R18【カラ一】Sweet Sweet Summer

カラ一60分一本勝負 題目:「飲料」

※島松衍生
※R18 交往前提
※OOC、錯字漏字可能有

  「嗨唷!MATSU Cafe 咖啡餐車順利開張囉!客人們來喲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喔!跳樓大拍賣唷!一杯松咖啡400円現在兩杯只要1000円喔!」

 「所——以——說——おそ松哥哥——咖啡餐車不是這樣叫賣的,你以為是家附近超市在舉辦特價活動嗎?應該像我這樣……」トド松數落一頓大哥之後勾起右小腿擺出俏皮可愛的姿勢,一邊揮著手親暱的呼喊著:「大家大家,快來看唷!這裡有可愛的Totty我親手調配的香濃冰可可和綿密可口的海綿蛋糕,一定要來品嘗唷!愛你們♥」

  「哇,好噁心!トド松你以為自己是在學校園遊會擺攤的女學生嗎?哥哥我雞皮疙瘩都掉滿地啦!」

  「所以說你們都沒人吐槽在無人島開咖啡餐車到底要賣給誰嗎?難不成賣給貓?」チョロ松終於忍不住吐槽魂大爆發,一手揮向餐車前空空如也的露天咖啡座,剛好一隻戴著藍框眼鏡渾身橘毛的貓咪跳到椅子上喵了聲,頭頂雲朵型的對話框隱隱浮現出蘋果派的圖樣。

  「咻唷咻唷咻唷,給法國留學回來的me來一杯café au lai和法式烤布蕾贊斯,トド松。」一旁走過來的嫌味捻著唇畔的小鬍鬚,坐上椅子趾高氣昂的對著チョロ松說道。

  チョロ松從櫃檯端出一個蘋果派遞到超能貓面前嘆了口氣「到底在這個無人島做什麼啊我們……就不能找個尋常人在做的工作嗎?」

  「喂!我說給me來個——」

  「吶吶,你們看你們看,我能單手做伏地挺身唷!厲害吧!」十四松在櫃檯旁單手舉著莓果塔,一手撐著地板上上下下做起運動來了。

  「十四松哥哥小心!」即便水果塔隨著十四松的動作平穩的上下位移,トド松仍是著實捏了把冷汗。

  「有人在聽嗎?Me——」

  「おそ松哥哥!不要擅自把拿來賣的飲料喝掉啊!」

  「欸——你好煩啊擼松,反正又沒人會來買,來來來,你也坐下來喝一杯啊。」

  「你說誰擼松啊渾蛋長男!」

  「不要顧著自己說話!快給Me——」

  「哼,在耀眼的sunshine照射下工作的——我!」カラ松舉著托盤優雅的轉了一圈,天藍色的半身圍裙隨之揚起一陣漣漪。

  「哈啊……快死了。」一松縮在餐車的陰影下,對著刺目的陽光瞇細了眼嘀咕。

  「屑——你們這群廢物六胞胎!」被無視的嫌味氣得在座位上直跳腳。

  「庶民們讓開,可愛的偶像トト子來了唷!」トト子嘻嘻笑著經過MATSU cafe,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簡直就像女王逡巡她的領土一般,看著既讓人覺得可愛卻又恨得牙癢癢的。

  嫌味依稀感覺有陣風從髮梢旁吹過,轉頭一看只見原本都在打混摸魚的六子都開始忙活起來,おそ松嘻皮笑臉的替トト子拉開椅子邀對方坐下;十四松將桌巾猛力一抖,擺在上頭沾滿灰塵的空花瓶和空水壺被拋到上空,十四松迅速換上一條印著小碎花的純白桌巾,幾乎同時擦得晶亮的花瓶和水壺安全的落回桌面,並且分別插上鮮花與盛滿乾淨的檸檬水;チョロ松手拿菜單有模有樣的向トト子介紹店裡的招牌餐點;トド松在廚房忙著料理食材;カラ松和一松端著托盤負責到櫃檯取餐。

  「屑屑屑屑——屑!!!!」嫌味跳起來用盡生命力比了個無人能及的「屑」手勢後,一抹單薄的魂魄悄悄從他口中淡出,石化的嫌味就這麼維持「屑」的姿勢淒涼的倒在地上。

  「好了,一松哥哥,這個——」散發濃郁起司味並綴滿剛採收的新鮮莓果、足足有三層高的乳酪蛋糕壓得一松右臂直往下沉,差點沒順利接住,「還有這個——」疊著厚厚三塊熱騰騰剛出爐的香蕉鬆餅,半融化的奶油混著焦糖香氣四溢,毫不客氣的施加重量在一松的左臂上,「還有——」トド松端出一大盤巧克力甜甜圈,歪著頭看一松兩隻托著糕點的手顫得厲害,只得無奈的擺擺手:「感覺這已經是一松哥哥的極限了啊……先這樣吧,剩下的等等再過來拿。」

  「唔…好…好重…」諒一松是個二十好幾的成年男子,驚人的甜點份量似乎還是讓他有些吃不消,艱難的將每一分專注力都放在兩手的平衡上,踩著歪斜的步伐朝トト子的座位扭著腰走去,若是在搞笑節目以這樣的姿勢走秀,說不定能順利獲得現場觀眾的一陣哄堂大笑。

  トト子心情極好的像個女王讓大家侍候著,身邊突然遞來一只銀製托盤,端著盤子的カラ松正意氣風發的介紹盤中兩杯杯身泌著水珠的沁涼冷飲。

  「哼,トト子醬,這是カラ松我特別調製的消暑飲品——Karamatsu of Love Apple Juice,附上我精心刻製的蘋果雕花,以及50000 Summer Karamatsu Mai-Tai(註:Mai-Tai為雞尾酒的一種,在Tahiti原住民母語中有"全世界最棒"的意思),無論哪一杯我都極致的推薦喔Honey!」

  カラ松自顧自的大放厥詞,完全沒注意到トト子在聽見讓人不敢恭維的自創飲料名時眼角抽搐著露出尷尬又虛假的傻笑,逕自帥氣的跪下將手中的托盤移到トト子面前期待著哪杯飲料會獲得佳人的芳心,並且似乎認為一般的王子半跪姿不夠浮誇,カラ松跪下來的同時左腳往旁劈岔,還嫌帥氣度不夠一手撫著額,露出游刃有餘的笑容。

  殊不知這條萬惡的腿恰好橫跨在一松搖搖晃晃行經的路線上,一松沒注意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華麗麗的跘倒了,一陣天旋地轉面朝下撲倒在地,左手的香蕉鬆餅如一枚砲彈呈拋物線狠狠砸在還維持著假笑的トト子臉上,一松半撐著地板按著頭往上看想搞清楚這亂七八糟的狀況,卻在刺眼的陽光中忽見龐然大物壓頂而來,啪的一聲,濃濃的起司香氣混著糕點軟爛的觸感將感官與外界徹底隔絕。

  「トト子醬!」松野家的兄弟們看到青梅竹馬慘遭食物攻擊紛紛拿起手邊的衛生紙湊向前表示關心,在這陣兵荒馬亂中一松雙手並用將臉上多餘的蛋糕餡甩在地上,嘴邊塗著厚厚的乳酪蛋糕糊狀物,黏膩的感覺特別不舒服,下意識伸出舌頭將嘴唇舔個遍,不舔還好這一舔一松忍不住咂了咂嘴。不得不說トド松的手藝不錯啊…接著順其自然的張開同樣慘不忍睹的五指,一根一根指頭津津有味的舔起來。

  視線可及處突然出現一隻手,一松想也沒想便握上去,馬上被一股蠻力拉起身,被拉起的瞬間一個趔趄差點又跌坐在地,定睛一看拉他起身的原來是カラ松,還來不及分析カラ松臉上是什麼表情,對方已經握住自己的手頭也不回一個勁往前拽。

  一松被逼著往前走,起初一松有問カラ松要帶他去哪,カラ松回了句找地方把臉洗乾淨後,兩人便在路上不發一語就這麼半拉扯著走到後山的女神池,期間一松還混亂著的腦袋也差不多沉澱下來,終於將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釐清了,女神池就在前方不遠處,一松瞇著眼看著前方罪魁禍首的後腦勺,突然甩開カラ松的手,狠狠往對方正想說些什麼的臉上貓下去。

  カラ松被打得步履蹣跚倒退好幾步,捂著紅腫的臉頰淚眼汪汪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欸?欸?為什麼要打我啊一松?」

  覺得打一拳不夠解氣還想來第二拳的一松停下動作,暗自腹誹著這傢伙該不會真的沒意識到剛剛搞砸了什麼吧?莫非是裝出來的想趁機矇混過去…?不,能夠刻意露出那麼渾然天成的蠢樣也讓人挺佩服的…不對區區クソ松自己佩服個什麼勁!嘛,不然就先……

  一松表情回歸平靜,招著手要カラ松過來。

  カラ松走近幾步,一松繼續招手示意カラ松靠得不夠接近。

  「再靠近一點。」

  「Brother有什麼事——」

  「少廢話快過來就是了。」

  カラ松繼續走近,兩人之間只間隔一根指頭寬的距離,空氣中瀰漫著詭譎的沉默,究竟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還是驚喜前的賣弄玄虛?カラ松不由得心跳加快。

  啪。

  一個奶油夾心派紮實的打在カラ松的臉上,盤子連著底層派皮先是硬撐在上頭幾秒鐘,最後終究不敵地心引力的牽引以一種可笑的滑行速度緩緩從カラ松的臉上落下。

  「嘿嘿,活該。」

  惡作劇得逞,一松罕見的露出孩子氣的笑容,毫無節操的噗嗤笑出聲,感覺心中的怨氣終於獲得一定程度的釋放,正要質問方才的事情時,カラ松用大拇指緩緩抹去遮掩住雙眼的奶油餡料,面無表情的撲向一松扯開對方穿搭整齊的白色服務生制服,一松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腦海只隱約閃過不得了這傢伙是真的生氣了嗎這樣的念頭,カラ松已經抹去臉上大部分的奶油往他赤裸的上半身塗開。

  「混帳クソ松你做什——嗯!」

  油膩的手指來到粉色的乳頭,像在採摘果園裡新鮮草莓的蒂頭般捻住搓揉著,麻癢中帶點疼痛激得一松不出幾秒呼吸便急促起來,胸口大力起伏,咬緊的牙關發出嘶嘶氣聲。

  「嘶…啊…住…住手…」

  カラ松的左手仍舊不急不徐的繼續將一松的乳首揉捏至發紅發硬,另一手五指張開先是擦過一松的另一個乳頭,引起一松一陣顫抖,接著往下在偏白的小腹上游移,猶如在蓬鬆的吐司麵包上將奶油均勻抹開,不一會兒體溫烘托著甜膩的奶香蔓延開來。

  彷彿真的被甜甜的奶霜香氣蠱惑,カラ松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被冷落的那只乳首,舌尖纏上突起的乳尖重重吸吮著,一股股電流激得一松背部拱起,一手捂住嘴讓驚呼聲硬是哽在喉間,然而這並不妨礙カラ松繼續品嚐嘴邊的甜點,乳暈被吸舔到幾乎擴散至原先的兩倍大,乳頭瑟瑟發抖著被牙齒囓咬、被舌尖挑逗一遍又一遍。

  「呼…嗚嗯…嗯…」

  原本被掌心牢牢按住的雙唇不知何時改以咬住手背,才不至於羞人的呻吟太過放肆的流瀉而出,一松的另一手揪住カラ松額前的髮絲,卻不知是該推開拒絕還是拉向前迎合,眉頭難耐的蹙起,雙腿不自覺夾在カラ松身體兩側無所適從的磨蹭著。

  カラ松靈活的舌頭先是在顫動的乳尖上打著轉,爾後頭部往下挪移,在被奶油糊白的肚皮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漬,在肚臍眼稍作逗留後,舌頭往下開拓進茂密的黑森林,一手已經解開對方的褲頭,カラ松的舌頭像是條狡猾的蛇,纏上一松被掏出來的半勃分身。

  「呼嗯!」敏感的龜頭被含在濕熱的口腔中吞吐著,分身根部則被手指套牢上下擼動,舌尖對著可憐兮兮流著淚的馬眼使勁鑽動,一松的牙齒幾乎要在手背上留下清晰的牙印,唾液自唇齒縫隙淌下流得滿手都是,完全勃起的分身在カラ松唇舌的掌控下一跳一跳的,最後終於繳械投降,高潮過後的倦怠感席捲身子,一松原本繃緊的雙腿亂七八糟的堆在地上,被咬住的手掌脫離鬆開的牙關,有氣無力的平攤著。

  カラ松將口中含著的精液吐掉,毫不費力便將一松的黑色西裝褲與內裡的白色內褲脫去,就連這麼大的動作一松也是絲毫無反抗的餘地,褲子被剝除後,呈現在カラ松眼前的是剛釋放過躺在陰毛中疲軟的性器,下面接著兩條因為久未經過太陽照射白花花的大腿,延伸到下方白色的長襪嚴謹的貼伏著直至小腿肚中間的位置,擦得晶亮的黑色皮鞋戰戰兢兢的護著兩隻腳掌,隻字不語。

  カラ松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一松平時除了穿上那套六子共有的青藍色西裝很少穿包趾的鞋子,通常拖鞋往腳上一套便很隨意的出門了,如今下半身這樣凌亂與整齊交織而成的視覺沖擊…竟讓カラ松感到興奮了。

  手掌按在一松的小腿上往身體的方向靠攏,讓小腿和大腿間貼得毫無縫隙,藏在身後的臀部暴露在カラ松的視線下,因為接觸到戶外空氣而尤自收縮不停的菊穴一覽無遺,カラ松屏住呼吸,就著手指殘留的奶油朝後庭探去。

  經過充分潤滑的手指順利插到底,開始周而復始的抽插動作,一松低低的叫了一聲,隨著抽送的動作越發順暢,陣陣細微的麻癢從被侵犯的甬道四面八方傳來,一松急促的呼吸聲開始挾帶撩人的喘息和低鳴,穴肉也不自覺有節奏性的擠壓侵略的手指,カラ松光是被軟肉按摩著指頭就忍不住跟著呼吸加重,熱意直往身下衝,他開始加快前戲的步調,指尖熟稔的翻轉著,找到那個會讓一松瘋狂的點,兩指深深陷入其中重重的揉按著。

  「哈啊!不…那裡…」

  銳利的快感隨著カラ松頻繁按壓前列腺像是高壓電流持續刺激著一松的大腦,一松像是離水的魚身體大力跳動卻被カラ松及時壓制,手指在那個敏感至極的點上將力道與按壓的頻率提升,幾乎可以聽到液體和空氣在狹小的空間中受推擠而產生羞人的噗滋聲,一松的急喘早已變調,略帶哭腔的呻吟逐漸拔高,藏在皮鞋中的腳趾因情動難耐的扭曲著,最後終於在手指一個深深的勾弄下揚起頭連連抽搐好幾下,分身輕顫著抖出濁濁白液,穴口大力收縮好幾下箍緊深埋其中的兩根手指,達到前列腺高潮。

  一松已經癱在地上動也不動了,連續兩次的高潮讓他有些不堪負荷,手指末梢因快意隱隱發麻的感覺持久未散,カラ松將兩根手指拔出時磨擦著尚殘留高潮餘韻的肉穴,也僅是引來一松大腿內側一陣細微的抽動。即便如此カラ松的性器正昂揚著呈現蓄勢待發的狀態,暗紅色的柱身突起駭人的青筋,前方小孔吐出的液體順著龜頭的形狀往下在柱身留下一道道水痕,カラ松喘著氣扶起性器,賁張的龜頭抵在縮放不已的穴口來回磨蹭,引起一松陣陣戰慄,這才挺動腰部將整根碩大緩緩插入緊緻的小穴中。

  「嗚…呼嗚…啊啊…」一松無助的雙手揪住身下被扯開的制服直至布料扭曲變形,甬道被不成比例的柱身撐開,明明對方的性器只比一般體溫略高些,一松卻覺得被撐開的地方又痛又熱,隱約中還有一絲絲搔癢感,似乎整個腸壁要被灼傷了,只能抽咽著拼命大口吸氣,希望能藉此減緩不適感。

  カラ松能感覺到性器被水嫩的小穴緊緊夾著,讓他差點把持不住想使勁往裡頭馳騁的衝動,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忍住,柱身到達一定深度時定了定心神停住讓一松適應自己的形狀,兩人身上遍佈豆大的汗珠,一個晃動都有可能讓搖搖欲墜的汗水如雨滴般落下。

  一松覺得自己的意識都有些朦朧了,不過至少剛剛明明還需要大力的吸氣,現在身體似乎抓準平衡點正自動調適呼吸的頻率,就在此時一松感覺自己的背部似乎懸空了,剩下肩頸處還撐著身子,垂眼只見カラ松臉紅脖子粗的托起他的臀部,原來只插進穴內一半的柱身因為姿勢改變的關係繼續往更深處陷入。

  「咿…啊…不…太深了…太深了…」一松恐懼的直搖頭,同時感受到對方的睪丸觸及被撐大的穴口,性器達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讓一松崩潰的低吟著,視線矇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全進去了…good job,一松。」カラ松傾下身在一松汗濕的額頭上落下獎勵般的一吻,隨後挺身由上而下往已經濕透的肉穴深深頂入。

  「啊!」一松無法克制的驚叫出聲,性器抽出後緊接著又是重重的一擊,從カラ松的角度可以看到一松赤裸而汗濕的兩條腿上,穿著黑色皮鞋的腳掌隨著分身的來回挺動無力的搖晃著,被撐到極致的穴口邊緣充血發紅著,任由暗紅而晶亮的碩大往裡頭插進抽出,透明的液體不斷被帶出外頭再被狠狠的送回腸道深處,無法閉合的小嘴像是被幹到失智般淌著收不攏的津液,過於情色的畫面讓カラ松忍不住雙眼發紅腰部挺動得更為激烈,一松只能被幹得發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呆滯的眼神被動得看著自己勃起的陰莖隨著歡愛的節奏正規律性的擊打在自己的腹部上,流洩不停的液體將肚皮沾染得一塌糊塗,青筋爆突的分身總在抽出瞬間又急迫的想重新埋入水穴內,狠狠將被撐得平滑的腸道頂開一遍又一遍,又麻又癢的快感持續累加,卻因為先前已經連續兩次釋放過,快感似乎一直徘徊在某個水平上下浮動,始終過不了那個閾值,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一松難受的不斷晃動著頭顱,發出連自己都想像不到的嗚咽聲,那悲鳴重重打在カラ松的心頭,簡直要他的心融化其中無法自拔。

  カラ松調整了下姿勢,龜頭對準印象中一松的前列腺處頂撞過去,聽到一松的呻吟變調後カラ松就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有了新目標後カラ松便更加放肆的依照自己喜歡的速度和力道往一松的甬道抽送,這邊的一松卻被比方才深猛的快感給嚇著了,掙扎著就想往後方退,カラ松不給他機會,牢牢扣住對方的雙手往前一拉,臀部往前猛力一送將龜頭深深嵌入前列腺的位置,差點沒將一松頂到白眼上翻暈死過去,カラ松傾下身堵住一松只能發出氣音的嘴,兩人的唇舌交纏就如底下的交媾一樣激烈,カラ松抓住一松的分身,指尖陷入馬眼處扣挖著,一松抖著身子啜泣著到達高潮,而カラ松也在一松絞得死緊的甬道中釋放出愛液。

※※※

  草地散落著凌亂不堪的衣物,カラ松和一松泡在沁涼的水池裡,一松懶懶的靠在池子邊,任カラ松環在他的腰部偷捏他腰上的軟肉,實在是歡愛後的身子太過疲憊了,不然他怎麼可能任カラ松這樣明目張膽的上下其手?

  「喂…你這次也做的太過火了吧?」一松的嗓音因為還沙啞著,也不太能大聲說話,導致這句話聽起來不但責怪意味減弱不少,還多了一絲絲讓人以為在撒嬌的錯覺。

  カラ松被一松的問句驚得一跳,作惡的手也悄悄收回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還有要梳洗的話也沒必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吧?說到梳洗還不都是因為——」

  「因為…」

  「啊?」

  「因為一松剛剛舔著手指的模樣太色情了,實在不想讓其他人看見…」

  一松楞了數秒,紅暈爬上雙頰,他縮起身子低垂著頭,盯著大腿和身體間形成的陰影處,小聲咕噥道:「去死吧,混帳。」

  「欸?」

  剛剛要跟クソ松說什麼來著?

  算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

※※※

  MATSU cafe 咖啡餐車,空蕩蕩的餐車前並排放置四張沙灘躺椅,松野家另外四個兄弟臉上罩著草帽,雙手交叉支著後腦勺,享受無人島的沙灘、海風、陽光。

  「嘿嘿…トト子充滿愛的鐵拳…」おそ松的語氣包含著心滿意足,隻手舉起草帽,「…最高!」草帽底下露出的正是トト子在接收到香蕉鬆餅洗禮後支付給松野家兄弟的費用——眼角瘀青一枚。

  「最高!」其他三個人也不約而同舉起草帽露出慘不忍睹的黑眼圈,以及幸福洋溢的表情。

  「是說啊我總覺得我們好像遺漏了什麼,おそ松哥哥你有什麼頭緒嗎?」チョロ松似乎有些困擾的雙手環胸。

  「哈啊…誰知道呢…可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おそ松伸了一個大懶腰,昏昏欲睡道。

  「啊!」トド松突然打直腰桿驚坐而起,十四松轉頭問道:「怎麼了,Totty?你想到什麼了嗎?」

  「說遺漏了什麼絕對是這個!我剛剛在廚房清點的時候發現,上午烤好的奶油夾心派不見了!」

  「嘛,大概是被野貓叼走了吧?」

  「聽我說!我一直覺得很奇怪啊,前幾天試作甜點時也是有好幾個完成品不翼而飛,杯子蛋糕、榛果蛋塔、草莓慕斯…」

  「所以說是貓啦、是貓啦。」おそ松不厭其煩的重複這句,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怎麼感興趣。

  「貓是進不了廚房的好嗎?所以我在想…該不會是…咿!有有有…有鬼?」

  「夠了トド松,你要我晚上陪你去上廁所就直說!」チョロ松終於忍不住碎念一句。

  一旁路過的大褲衩和達悠聽到松野家四兄弟的談論,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達悠突然將手背到身後,扭著身子眼神往外飄:「才不是達悠喔——沒有吃過的悠——」

  「是真的哦達悠————」

  「嚯咿。」大褲衩看著達悠,不信邪的表情顯露無疑。

  「真的達——悠————大家要相信我達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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